记得我们60后在80,90年代
出国到相对发达的西方国家
原来以前所习惯的听文化
要适应西方的视文化
就要经历不舒服的由
听神经到视神经转变过程
这种改变会极大的重组
我们体内的感官比例
从而最终改变我们接收
和解读外部世界的方式
在新的境里,当人体无法
探查或避免刺激源头时
会诉诸 “自我截除”的策略
以保持我们机体平衡
我们依赖技术使自己延伸
达到自我截除,适应了延伸后
就变得麻木成了一个封闭系统
好像不做决定以后
时间会莫名其妙滑行到停止
只要维持现状
一切都将只是以前的样子
世界在变,面对改变必不可少
正如托马斯·艾略特曾说过的
我们将不停止探索,而探索的
终点将是到达我们开始的地方
正似第一次知道这个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