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我们难以正视事实?又是什么阻碍了我们去纯粹地观照?很多时候,我们总是被过去的经验裹挟,沉浸在所谓“内在孤独”的追寻中,却不知这是无法真正经验到的。
当下,我们是形式与色彩的奴隶,是天地的臣民,每个人的内心都是一片复杂的“殖民地”,充斥着不同思想和感觉。
社会结构往往带有专制性,父权制就是简化这一问题的方案。即便在自由的西方社会,人们虽无需重大牺牲参与社会构建,却依旧被社会习俗塑造。遵守社规虽有巨大压力,却能保存个体能量。毕竟社会建立在共识之上,而共识需要个体做出一定牺牲,个体虽是社会复兴的关键力量,但如何把握好个体与社会的平衡,是个难题。
面对这混沌的世界,我们有两道防线。生理结构是第一道,它以特定方式将我们展现于世界;社会结构则是第二道,在规训我们的同时,也给予我们生存的秩序与框架。我们需要在这两者的交织中,努力正视自我,寻找真实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