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每个人都是“理论家”。
接过球的人,虽未经专业训练,
却凭借对重力的直觉判断球的落点,
这就是一种物理理论。
因头痛服用阿司匹林,
背后也蕴含着对医学的认知理论。
学习物理未必能让你成为
更出色的棒球选手,
可了解经济学却可能
提升你的投资能力。
不妨审视下,
自己构建的理论实际效果如何?
每个参与投票或选择弃权的人,
都秉持着一种政治理论。
当理论与现实不符时,
探寻原因大有益处。
只要能带来积极反馈,
依靠直觉形成理论并无不妥。
在媒体活动中,
我们同样构建着理论。
每次阅读、发布、收听
或参与媒体内容,
我们都会决定注意力的投向,
判断获取见解的准确性,
审慎选择关注焦点与信任对象,
思考在不同平台获取信息的利弊。
当下的文化看似平常,
实则与父母那一代截然不同,
诸多“正常”现象都体现在媒体层面,
像获取新闻的渠道、
关注的议程设置、
噪音到信息的转化
以及信息对情感的影响等。